等等，乐华商场，妈妈出事当天曾经去过……

他张了张嘴，似乎要说些什么，但又说不出来。

“你要是干活的，那我们就都成要饭的了。”

子吟忽然感觉到什么，猛地转头朝门口看去。

符媛儿心头一酸，亲昵的挽住了妈妈的胳膊，最疼她的人，果然还是妈妈。

更何况，他们还只是有协议的夫妻而已！

文件上面的确是一个数字。

车子没有往A市开，而是开到了邻市的海边，这里有一个码头，码头边上停了一排游艇。

他当然明白，像程子同这样的人，三言两语，的确不可能就相信。

“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个？”子吟狐疑的问。

“我是程家人，我在酒会上见过你。”

意思就是，她不会特意去陪季森卓一整晚，主动给狗仔留下可挖掘的把柄。

什么名声不名声的，了解事情来龙去脉的人，谁会因为说她的技术不行？

“符大记者，昨晚上熬夜赶新闻稿了？”

“我符媛儿，不是没人要。”

她想了想，还是给爷爷打了一个电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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